十岁那年,我骑上牛背,策马天下父亲在茅屋织蓑衣偷偷长条资本主义尾巴赖队长是位快刀手。尾巴落地胯下老牛不肯上阵我一鞭抽在它的腚上它一角使出,剜去我的半壁河山后来,我坐上飞机,轮船经常后腚痒痒。尾巴刚一生长就被父亲狠狠地跺上一脚把我踢回人间——不愧是个庄稼汉子力量大。离他那么远,他都够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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