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致2018年6月11日或农历4月28日
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与父亲
割回二亩二分地的麦子
约五百斤——含大量水分
且混合长短不一的秸秆
付给四川来的收割机一百三十二元
母亲使劲咽下去一口吐沫
像多年前的昨天,父亲从县医院
抱回五六斤的小子
括号,具体数字不详
高血压差点就要了母亲单薄的性命
她咬了咬牙
挺过了鬼门关,至今三十九载
一整天,黄绿不一的麦粒
躺在院子里的水泥地面上沉闷不语
它们应该在忏悔——
父亲和母亲从去年十月
到今天。为它们耗费二百多天
花掉钱财三百余,人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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