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戈缓缓入定,孤悬的骨骼
乍隐还现。天与地两头不靠,
独独留下一个敞开的窗口,
一条隐秘的阶梯,供城市刻薄。
脚手架向上分蘖的心事,太厚。
将宿命移交给风暴,就捂出了
无从摆脱的尴尬,在因果的空档
生锈,抛荒,如同发霉的秕谷。
无数垃圾嵌入体肤,堆一座坟茔
埋你的不安、疮疡和身份证明。
赋闲的电流受制于石化的铆钉,
你学不会,以哭腔换一个临时主人。
想揽对面的流浪汉入怀,终究
迈不动腿,只能盯着暮色里的月亮,
像盯着拧不紧的水龙头,被伤年羁留。
你身边的草丛,遗失白日的账簿,
还有筛选月光的理由。影子
却是不可一笔勾销的债务,
在道路拐角储存的凉意里
用疑似的塌方,嘲笑整个世界的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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