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声,一只更精致的动物
自忧愁里映现,危险如凝结的盾牌
人在消散,消隐;新异的惊惧
瓷器柔软,从华宴上化云而去
在初死之中,如何愿意
忍受人的脸
为取悦垂死者
睥睨者的面孔有如干净玩偶
人的魂魄在飞翔
为熄灭可能的开端
燃烧的视觉趋近极点,看见空中
更圆的存在
猴面鹰,男童仍然在此
他惦量了未来之爱
秋声无响,观看,脸上的空间如此柔和
陶醉于恒常
追猎者的感官轮廓,即使虚空
在戏台前木偶等待
为化入那夜的坎陷,月亮背面
轻盈的皱褶
已渗入人的容貌
而观众乌有,畏怯者,怪物在微笑
潞江桥上一个畏怯的老者
他等待,岂止等待
听到声音。声音,1930年
年青的死者如离弦之箭 ,如吹拂之物
更远处,一个新生者
他圆圆的嘴不可形容
敲断的头颈,还没有消除
激进分子窒息性的沉醉
一名村妇早已心折而亡
记住那些审慎的难以思议的材料
记住逃离者的手如何搭在另一人的肩上
人以后的意义不在灵魂中,在无限恐惧的风俗之中
抛弃自己,习得恐慌
这只是我的事,以求更能节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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