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继续下降,她的肩膀
开始积雪,过河时面孔封冰
像河床,血红长裙在飘扬
冰层下水流涌动,游鱼如织
我是鱼,侧身穿越鱼的森林
聆听风吹裙裾的声音
她说,她在白茫茫的梦里
天地无雪,满天飘着落叶
我的呼吸像光秃秃枝桠
四面延伸并触及灰色天空
她说冷的刺痛,肤色枯涩
衍生的麻木感寒鸦般掠过
她飞进画框,萌生新的暖意
我一直没有选择放弃
在今夜我观察自己的掌纹
偷窥明天的秘密,悲喜交集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天地四季,开始与终结
谁是谁的唯一存在?在北方
雪独一无二蓬勃,而她在南方
看着我掌中的血液沸腾
【2017年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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