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忠锐:诗歌与影视的故事
作者:张培亮 2018年04月10日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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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人物:
忠锐,西北人(甘肃·武威),青年诗人、独立导演,一个游走在文字与影像间的异乡人。从高中时就开始“折腾”自己的梦想,除了写诗小说,还作词了歌曲《那年春天》,读大学的时候制作了自己的处女影视作品《白鸟》,目前从事影视方面的工作,在行业内成为佼佼者。诗歌方面,作品少却精悍。
主持人:
张培亮,安徽文学网副总编。
张培亮:你好,忠锐!非常感谢你能抽出时间来参加这次专访。
忠锐:非常荣幸。
张培亮:既然是安徽文学网,就先聊聊文学,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诗歌的?是什么原因让你喜欢上诗歌,喜欢上写作诗歌的?
忠锐:初中吧,用诗歌写情书感觉比较优美也更能体现才情。
张培亮:你认为作为一个诗歌创作者,需要具备哪些必要的素质呢?
忠锐:语言的节奏感、情感的细腻性,还得有独立思考性。
张培亮:对于诗歌创作本身,你怎么理解的?
忠锐:诗歌只是我们试图发声的一种“表达方式”,在不同成长阶段,表达方式也会跟着变,保持真情与激情即可。
张培亮:你现在在影视行业工作,这对你写作有什么影响吗?
忠锐:有,有好处。大部分行业都容易使我们处于一个固有的熟悉领域,但影视这行就是跟不同行业打交道,可以拓宽我们的接触面,对社会认知有提高。同时,影视语言的表达方式,也会影响我诗歌的写作风格,让诗歌故事化、简明化等等。
张培亮:在你创作的过程中,让你印象最深刻的事是什么?
忠锐:高一时,写了两篇散文诗,兴奋地拿给老师说想投稿试试;老师扫了一眼,还给我,说写得不行;我挺失落。但我还是把这两篇散文诗邮寄出去了,结果,两篇都被刊发了。这件事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地方在于,当你面对当时所处环境中“权威”的否定时,请给自己一份自信,相信自己,然后勇敢地继续。
张培亮:几乎每一个写作者在写作的过程中都会遇到一个对自己帮助很大的人人?能不能谈一下这段故事?
忠锐:一个女同学。当时,她在一个类似艺术类幼师的职业学校,马上毕业了,却转到高中参加高考(转来时,距离高考仅有三个月了)。说她如果不转来高中,就只能当幼师,如果参加高考就有可能读大学,继续深造她的艺术。然后,她当然考上了,而且还是一所重点大学。这件事对我的帮助很大,在我迷茫要放弃求学时,让我始终相信:如果你真的热爱着文学或其他梦想,你会为了这个梦而去改变,去努力。
张培亮:你发表的第一篇作品是什么?还记得当时的感受吗?能简单的讲一下吗?
忠锐:是高一时,学校组织我们班集中向市里的报纸投了一次稿,我的好像是唯一被选中刊发的,是一篇散文,写的好像是小县城的历史啊什么的,具体的忘了。但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人生第一笔稿费,8元,还是中午请假出校门屁颠屁颠低跑到邮局取的。
张培亮:你是一个“低调的创作者”,很少发表自己的作品,而现在大家都是极力的推广自己,你是怎么定位的呢?
忠锐:也不是刻意低调啊什么的。我原来就在广告公司做影视宣传,要说宣传,我肯定有办法啊。主要还是作品少,另外,我觉得文学是让人安静的,就别像其他产品那样,不管质量是否过关就闹哄哄地大肆宣传了。
张培亮:你最喜欢的诗人是哪个?谈谈他(她)对你的影响。
忠锐:有两个。诗歌文本来说,是海子,喜欢他的人很多,理由大多差不多,我就不再在这说了。影视方面来说,是塔可夫斯基,他的电影总是带着深厚的古典文学般的哲思,也是第一个让我认识到延宕手法下那种偏执带来的思考与冲击。
张培亮:有人提倡多读名家名作,也有人提倡多读同龄人的作品,你是怎么想的?
忠锐:我觉得都要读,只是一个比例问题。名家名作经过了沉淀,养分肯定更多,而且不会直接地映射到你自己的创作中;同龄人的作品,可以让你知道当下的语境,但看多了难免让你陷入其中丢了自己的独特性。
张培亮:在工作与诗歌之间,你会怎么抉择?为什么会这样抉择?
忠锐:我的工作与诗歌不存在选择,所从事的工作也需要对生活多加做观察,只是用诗歌这种特定方式表达出来的机会,会因为工作的时间原因有所减少而已。
张培亮:对于诗歌创作,你未来是怎么定位的?
忠锐:坚持自己的风格,不急,慢慢写。
张培亮:说点轻松的,都说诗酒不分家,如何看待两者的关系?
忠锐:酒可以独饮也可以分享,但诗歌要自己慢慢琢磨。
张培亮:如果让你在诗歌和饮酒之间必须放弃一个,你怎么选择?
忠锐:这个没法选择。
张培亮:很高兴你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与这次采访,我们也期待看到你的更多的优秀作品。
忠锐:也感谢你的采访,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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