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问如来和西天
更不问前世和来生
这人间只你一人，就是
我的秦淮八艳和金陵十二钗

窗外簌簌不停的雪是你
明孝陵里那一顷凌寒的梅
娇红在雪上，每一株也是你
还有八百里密集的马蹄声
从格林尼治到埃尼维托克岛
二十四个时区里，都是你

而我，每一根骨头和细胞
皆化作飞鸟，它们衔着露珠
列队成你的名，神情一致
飞过。积雪融解于你的屋顶
暴雨一般，珍珠断线一样
砸碎一粒粒我收拾不了的思念

我还要和盘托出，我的前生
和往世，童年和迟暮
把天地万物做乘法，都化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