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谈逍遥 之一

作者: 2018年01月04日13:47 浏览:112 收藏 觉得不错,我要 赞赏
题记:
长篇叙事诗连载

鲲在北海不自由而化为鹏  于是怒飞  
融合云的本色  直抵自由的故乡南海
2016年1月20 日  大寒
寒潮席卷全中国
82岁的庄周激荡2368年的心智
站在河南商丘西郊  他说他的冬天不太冷
79岁的朱耷卷袭310年的风骨
走在江西南昌西郊  他说他的冬天有点潮
44岁的新宏飞扬66年的尘埃
徘徊在宁夏银川西郊  他说他的冬天没温暖
在空中游荡  统治者乘风而行
人民是其翅下的力量
而原本的颜色  现在没有力量。
没有现成的自由  克服障碍后
庄周  朱耷  新宏在商丘会面
端起盛满清水的粗陶碗  
向上天翻着白眼  一饮而尽

南海南  海连海
从北到南从水到火  从海到天从阴到阳
统治者无力实现庄周和朱耷的长寿
就像普罗米修斯痛恨生长的肝脏
于是精神不死而自由永生
“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
因为人们和新宏不能无拘无束地跳舞
让无边无际的歌声挣脱约束的绳索
而庄周则以宠辱不惊的眼睛  追寻鹏淡入的云端
只要不出现越俎代庖的尴尬  就不会蒙蔽心智
即便哭着笑着或哭笑不得  朱耷还是铺展忘我的生宣
大写意一只用右脚独立的乌鸦
心性的自由  在“无用”的自由境界  万物皆可逍遥
意义在于镜头无声无息地推进  在独立的腿部定格


过去已经过去  现在已成过去  未来就是现在
心如死灰的心想听到天籁的声音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每场风有不同的声音  对应不同的心境
新宏说  或许是不该表达众多神态的缘故吧
这个时代的每场风都在勾心斗智  使遭受风蚀的人
无法恢复生机  朱耷放下画笔  他在他的环境里活着
他的环境才得以显现  相互依存方可境由心生
六合内外的造物主最为公平  众生皆处渺茫之中
不要去想象或感官所及造物主的形象  
否则行为导致心态变化  就是最大的悲哀 
其实没有和有都是一样  用了心  
定下心可以判断标准  端起陶碗的庄周  如是说

所以障蔽的成为否极泰来  包裹不住真假是非  
不会一知半解华而不实为是为非  
所以虚静的观照成为明白  
婴儿生长的同时骨骼开始老化  生死同理而相依
双方都找不到彼此的对立面  这就是活的枢纽
是非没有穷尽  难道朱耷的树石下小上大
就没有意义吗  朱耷听闻而缓缓呼出本来的气息 
道路是通过走而形成  和脚步浑然一体
万物原来就有它所以适可的道理
众生万相及其成全与毁灭  具为贯通而顺和
明白了就无往而自得  庄周说新宏你明白了吗
是与非并行不悖  因是因非因非因是
朱耷接着说  我不愿成为朝三暮四的猴子而已

造物主创造万物  统治者的是非心偏好情
造成道路上风景的折损  在表彰声音时丢弃了原音
过分标新立异的表露  一个人或群体的喜好
不安的追求极端的功利  在寻常的行走间模糊是非
造物主独一存在  对万物说有万物就有了
说没有就没有  它们互生互灭并瞬息万变
被造的光  既虚无又显现  来去迅疾
不只是人们可见的昼夜产生的光
而黑暗原本也是一种光  新宏说
二位前辈曾在地下看见黑光
想必如在天园也一样吧  庄周说然也
万物齐一  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  
天下最长寿的就是早夭的婴儿
天下因我的体验而绽放出无穷的意义

朱耷停下捋须的手而目光宁和
观点的出现和观点间的对立  不是异端
只是在表达存在的相同性  一切都是相对的平等的
但有是非心的要去迫害平常心
划出些许界限就无聊了  对此无需辩解评论
才是水乳交融而不掩盖真相
天地之间有人独立就是仁  仁就是始终做好人和事
而人为的名利就是伪  伪就成了偏爱卑躬和伤害
让那些弱小的鸟和鱼没有存在的可能和勇气
这时新宏看见庄周脸上掠过含而不露的光彩
当仁义与是非杂乱地混在一起时  天下就没有了标准
虽然这个时代贩卖人口屡禁不止
但是要相信遭受离散的  终可得以自由还乡

人死前摊开空空荡荡的手  
双眼留恋地环顾即将消逝的光
生死如梦  梦中是清醒的  醒来还梦呓未醒
那就不去分辨了  谁愿意成为蒙蔽的奴役呢
影子是没有独立意志的  它依赖现实而行走
庄周说  任其自然吧  忘掉牵挂吧
畅游在无是无非的境界  这样就能进入无穷尽
神游的物化境界  我们和蝴蝶都快乐
即便梦程和蝴蝶死亡在即
新宏不禁向庄周深揖而言  老人家  
在那个时代象您这样的人  才是有真性情的人
活得有滋有味的人  而我们的时代
却令人恶心的评价  您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为此  我计划明年到您的坟墓边  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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