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津
我在天上
我许诺了谁春天
多年之后，我就是一堵墙
我是父亲
我是晚霞
我就是一段光阴的故事
一段光阴的孩子是时光、是时间、是故乡和故乡的孩子 

我的中年是一部书，也是一扇门
我想做个危险的桃源人
我想做个你所热爱盛开的莲花
我就是你平静的东西湖
我的来路和去处
当我老了
我就在诗里出生入死
西流河从不催促过河的人，步行抵达

我是没有主子的罪人
我是个没有满意命运的好人
我是从来没有埋怨过命运的蚂蚁和蜘蛛
---我托钵在西藏行走，从来不接北京胡同电话的
身躯和精神，灵魂永远都是在关押着的
我是个圣人，燃烧一团年轻的肉体
你也可以飞蛾扑火
你也可以如来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