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忘记了回家的路,泥泞幽暗的沼泽,月光锈在吸饱精灵心头血的天幕。模糊的吼,风?又或者是磷火将息的白骨?捡起一株枝桠,朗读,三百年,神鸦社鼓。北极星的思念里,桃金娘的婚纱破了,剪一段绵密如叹息的湿热,补。做一个没有故事的诗人,盲了眼,哑了喉,或许最遥远的《格萨尔》会枕着我如铅的膝盖,以梦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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