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一角被半截杨树举着院墙灰头土脸。草在几泡野狗的尿中拱出来在日光下,草已无法再低贱柴门蹲在北方,与老年的哑巴面对面它们被时光一埋再埋唯一可以说话的是那些风中的蒲公英在这破败的气息中,这些小小花朵带着人间最高的安抚
{Content}
匿名评论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