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遂想起
一阵风,打开了所有的树枝,自然
也会打开身体里,所有的绿
打开另一座城市里
月色下沉睡的铁轨
相信在轨道的一端,自然也会有
被同一阵风打开的桃红柳绿
三月,迅速漫过每一座城市,乡村
谁还能避开这所有的绿染,避开
每一朵花开的温度
所有的呼吸都长满了绿,长满
莺飞草长的三月,花香迷乱的三月
我担心,这阵风会与桃花
一起沦陷,会与
迷失的小路一起逃遁
而所有的花红,逐渐遮盖住蓝
那铁轨上空的蓝,和铁轨上
懵懵懂懂的脚印
包括另一座城市里,一树桃花梦
都会在一场意料之中的雨里
陡然消失
《》流浪性
小女子是水做的。骨骼里有流浪的精髓
太阳下就会晃荡
海水无时不想挣脱大海的安逸
那月宫的引导术,起伏如烈马
红鬃如浪花,缰绳牵住的抛锚上岸
船在水上漂
一条河,她欢快的命运可想而知
还好,衣裳包住了这一切。真理
表面上看那是透明而玲珑的缸
养什么,你说了算。现在我有幸飞在空中
藏刀给了安检
之前我想在草原上留下来,找个好人家
给勤劳的当牛做马
或者,缘木求鱼去原始大森林
金丝笼在那里等我
现在我的钥匙呢?锃亮的回家工具
那坚挺的小铁,远方的锁等待插入
而当你丢了飞机也无法送我打道回府
记得,还去了沙漠
曾遇见一只流浪成性的民族
他们看上去就像一块集体行动的绿洲
那女巫,像一把火
我身上最坚硬的部分,或许已经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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