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沉默与海的哮喘时
我们在火锅店里
谈论：吞咽蝴蝶和药片
哪一种更能压制他
带有海腥味的咳嗽

“释放它吧！只有海水才能鼓动他的肺叶。”

而我们，年轻时就已经溺亡
现在是烟草和烈酒缝补的
身体，在呛人的气味中
逼迫我们再次交出眼泪

甚至，要从身体里掏出一条大鱼
仅仅为了还给他一架鱼骨
不是盐，不是蝴蝶
不是这火锅店里弥漫的叹息

总有一天他会靠岸
用一艘枯瘦的小船，划破紫色的晨雾
象一枚针
在我们最麻木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