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爱,爱你幽深的眼睛,
爱你比别人更鲜艳的嘴唇。
遇见你或者和你在一起,
我甜美无比,我放肆的眼光
包围着你,就像拥抱在怀中一样。
是的,我爱,爱你优雅的气质,
爱你颤动的乳房,爱你走路的轻盈,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
我都不会舍弃我的意念,即便是梦中,
我也会千遍万遍地诉说爱的话语。
当溪流的水哗哗从眼前流走,
当几片树林环绕着你的居所,
我的爱,在滋长,延伸,
当你弯腰捡拾地上的花生,
我的思绪停留在你的身旁,
我轻声赞叹,你躯体的倩长,
面容的白皙。是的,我爱,
爱你的长发,爱它乌黑的闪亮,
是的,哑然的夜色覆盖大地的时候,
我爱,越是寂静的时刻。
二
是的,我爱,爱你心中的惆怅,
轻微的哀叹,无奈的神色,
爱你永久的生命。
是的,我爱,爱你使我感到生命的辉煌,
因此,爱你,并不让我感到疲惫,
即使几年,几十年,以至更长。
是的,我爱,在众人面前,
在站立的玉米、大豆、水稻面前,
我不避讳自己的心灵对你的渴望。
是的,我爱,在某一天,
我会说,是的,我爱,看你的脸庞,
听你的声音,默然记在心中,
那轻松自然的语调,
似柔和的微风吹在静静的心田,
不间断的吹送着。这是幸福的涟漪吧。
是的,在这种情形下,
被你征服,被你吸纳。
在你眼光中,在你轻语中,
一切由你支配,你有磁铁吗?
显然是。你是太阳,我是地球,
不,我只能是一块陨石,
太空中飞来转去的一块混蛋陨石,
但都是绕着你,在你指定的轨道上,
毫无目的,又按部就班地运转着。
是的,我爱,就在这个轨迹上。
三
事实上,爱你,需要巨大的资本。
就是说,不是任何一个人就随意地爱,
很容易地说一声:我爱你,那爱
就一蹴而就。不,爱,它深沉,
凝重,好似你的眼睛。
所以,我聚集所有的财富,堆放
在你的门前,期望你走出家门时,
细细地看上一眼,并且喜欢这些,
我敛收的这一切。
它们是爱的资本。
当然,这里边有金银,华丽的服饰
和闪光的珍珠,但你更应该知道
这里面,更多的是开着鲜艳花朵的
香草和我的荣誉、人格和权利,
以及我的爱的全部絮语。
四
是的,我爱你,是为你而爱,
而不是为了爱才去爱你。是你的
灵性在我的心中引起火花,
照亮我的天空。在你的巧笑中,
这一点已完全得到了印证。
我只有描述的权利,没有夸大的权利,
你也十分清楚。但你
不知道我的迂腐和拙笨,嘴上是
一本正经,可心里却藏着热烈的话语,
虽然,我曾说,有一天,
我会倾诉所有的情愫,
可我一直拿不定,是在哪一天,或者哪一刻
是我爱的语言汹涌奔突最佳时间,
我设想多次,但总没有太多把握,
所以,你一直认为我无动于衷,浪费时间。
尽管如此,那爱的交响乐始终在我
心中奏起,它激励我,撞击我,
直到有一天,变成破浪的帆船。
五
你是个孩子,自然,我也是个孩子,
但爱,却不是两个孩子之间的游戏,
调皮玩耍,那只是爱的一种表现。
它的骨子里,却有着睿者的智慧。
然而,有时,我过度地消磨时间,
贪图自己的愉悦,沉溺于
无所作为。而现在,我会猛然想到你,
想到你妩媚的双眼,你的灵性,
是你把我纳入了正常的轨道,
让我有秩序地运转,因此,如果说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那也只会是
一种情急之语,你也知道,
爱不是表达,不是一段时间。
它是过滤出来的金子,筛选出来的钻石,
好像少了点,但却熠熠闪光,
让人看了,爱不释手,不厌烦,
永不失它的光泽,时间推移,
它依旧闪烁,不损一丝一毫。
六
爱是吉祥的彩霞,红透天空。
少年时,我向往过彩霞的美幻,
而今,我突然梦见你和彩霞一样,
布满天空,盖地而来,
吉祥,红灿灿,美轮美奂,
你不是闪耀的佛祖,但你有
佛光一样的灵魂,轻轻,委婉,
含羞。但我清楚,你有现代意识,
追求时尚,展现自己,你嘴上否认,
可眼睛里暴露无遗,我想,这时
你显了你的本性,你向往,
你渴慕......我揣测,你是在搜寻爱情,
而且急匆匆,你有神的眼睛,
飘荡的秀发,惹得许多小伙发愣。
现在想:你,我,彩霞,只是虚幻。
七
我多盼望有一刻,爱降临,
降临到我的面前。但这只能是你的爱,
它干脆,清风送爽,飘然而来,
是你的手拍抚我的胸膛,
是你的拥抱把我推入幻境,
是你激起我所有的力量,
清除慵懒,狭隘,你带来的
惟有高歌和豁达,避开了懦弱,
呃,你多么强大,似一股雄风,
催动我的精神向上,纠正
我的偏颇,做到了惩恶扬善,
我的世界变得清新,整洁,
秩序井然,红花绿草遍地,
蝶来蜂去,众人赞叹不绝,
所以,爱你,是一种艺术,
它驱除邪恶,匡扶正直。
你不是国君,但你有着治国的良方,
这种艺术,只有你我内心可知。
八
应该说,我熟记你的容貌,身影,
然而,一旦你离开一会儿,
让我再描述你,那就太难,
不是我的健忘如此,而是你的闪烁
有点扑朔迷离,可是,如果让我
彻底忘掉你,那就难上加难。
你太美,太纯洁,更显得我
渺小,可怜,尤其当我放开喉咙
想唱歌,发现自己音调不准,
而且又难以控制节奏,
所以,我的表演只能一塌糊涂,
草草收场,反而引起你的厌恶,
是呀,聪明反被聪明误,
用在我的身上,确实恰如其分。
后来我想,把歌儿积蓄在心底,
等待时机,再轻轻对你歌唱,
免得弄巧成拙,贻笑大方,
可现在我又惆怅:等待何日?
九
去吧,随着风,还有夹带的雨,
阴暗的天空里飘着忧伤,
明亮此时变成了哑巴,
它躲藏,它溜到了黑暗的角落。
我曾说的,地下的火焰,等待时日,
可等不来这一天,如果等下去
也只能等来惘然一片。
去吧,爱,我时常会惦念她。
虽然她不屑一顾,以致经常
我夜不能寐,梦中醒来,
还是空喜一场。那欢乐的时光,
愉悦的交心,都化为风吹云散。
啊,我经常地痛心,思想混乱,
甚至头发变白,也无可奈何。
她心已变,已不再和我笑语相对,
有时,虽然对我有点可怜,
把那温柔的眼光瞥来一下,
而接着,又把冷雨恶言抛向我,
而我面对的,是更加的痛心,
更加的忧伤。所以,去吧,我的爱,
带着心痛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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