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摆在一秒的两端反复焦虑地张望他忍不住站了起来“母语是属于我们的”他用我们向自己盗取被尊重的权利尽管他的喉咙已经嘶哑了双腿变成钟摆他只是跨过时间而已他掩住脸遁入黄昏像一个不合时宜的生词遁入情节他无处可逃夜的中央只有他在广场上踱步他已经不记得为什么会被安放在这个盒子里了绕着黑暗的心却无法完成一次旋转笨重的身体中有什么被碰到了时候到了,他却停不下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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