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梯,将胸口顶得生疼射中垛口的箭,密密麻麻竖起我朝天的怒发我把肋骨排成石头屏障抵挡铠甲、矛戈和战车抵挡黄沙、飓风和寒流抵挡原始的骁勇和野性的觊觎多年以后烽烟遁匿,城门洞开城里城外的空间握手言和我忽然不知道我是谁,更不知道我是谁与谁的界限也许高山为骨河流为血,我是结在北纬40度的骨血深处一道尴尬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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