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漫长的铁道线还是那样劲道
我总是在寂寞的时候想起一只蚂蚁的旅程
天空很配和的明亮了起来
我在你的眼里永远长不大了,这不是写诗的过错
也不是因为沉浸在歌声里醉了三十年的因果
文字里磕磕绊绊的幸福感,都是倾听的结果
把往事装进一个小节,却把未来丢在平仄之间
这场暴风迟早会毁灭我的某一个黎明
可是谁知道,无论雨雪都无法净化已经琐碎的中年
五大道还在那里,铜马车上我们唯一合影
也不见所踪,你还在心里折腾着那些好
还有偶尔的不好,让我再一次醉了一天
我不明白某人的也长不大,你却偶尔喜欢
疼了再疼的日子,总是被风刮起来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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