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葫芦在那里鼓胀——它挂在院子东南角的藤架上,风一吹就忍不住轻轻摆动。三十只蚂蚁和一只鸟是它可以承载的重量。它挂在那里独自体验着下坠的快乐。我是从两个月前看着它一点点长大的。起初它身上扎手的茸毛现在让风全部吹尽。它不是我和你偶尔鼓胀的部分,也不会因一声呵斥迅速萎缩。它有着——让人嫉恨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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