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已足够巨大,
足以让太平洋成为另一滴。
弥漫的浮力,甚至将生活减少到
就好像你正骑着金骆驼
穿过古老的针眼。
身边的沙漠,如同寂静的底座。
刺骨风吹过,时间的歌喉
如同宇宙的光明插座。
每个歌唱的闪电都在我们亲爱的内部
寄存过一份死亡档案。
但不管雨下得多大,它从未被模仿过。
假如秘密可用于忍受,
它显然已落下过很多次。
比如,母亲如人生的盐。
她的旁边,儿子像被砸过的一个深坑。
2014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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