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爱上了这个地址,
但我知道,
痛苦如此精确,
裁剪出那么多疲惫的岛屿。
路边的旅馆教会你沉默,
就像一滴落入裂缝的水。
无尽的漂流,
每一个地址都偏移燕子的到访。
那些树,多么奇异,
生长在秋冬的空气里,
在同一个地方领受回去的路。
一个囚禁于生活的人
被遣送到了希望的边缘,
依然试图醒来,
在星期一的下午,
在一条陌生的路上,
受雇于残缺的影子,
看见了另一条街在等待,
“难道你不应该游憩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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